祁妈没说什么，直接将电话挂断了。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

不过，祁雪纯感觉自己掌握了某个密码……司爷爷不太喜欢她。白唐并不抱乐观：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，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
“我……是不是问错话了？”祁雪纯坐在副驾驶位上，尴尬的看向司俊风。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严妍轻叹，“祁雪纯你知道吗？”“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程申儿含泪一笑，“我就知道，你心里是爱我的！”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

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严格来说，她在职查案的时候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