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 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 闹钟一响,她就和以往一样迅速起身,不同的是以前她设定的时间是7点30分,可今天是六点。
这时,苏简安才如梦初醒,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,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。 初一的时候收到情书,香气芬芳的信纸里包着男孩子的照片,她看了一眼,脑海中自动浮出陆薄言的模样,男孩子的鼻子没有陆薄言挺,眼睛没有陆薄言深邃好看,发型也不像陆薄言那么自然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 “相亲啊……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十万!十万我就去。”
“两年后薄言就会和你离婚。” 苏简安回过神来,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陆薄言太过于亲昵了,下意识的就想躲开,却被陆薄言抱得更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