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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，才是最正确的。
程申儿带他从程家后门走了出去，这是一条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小路，只有小时候在程家玩闹过才会知道。
眉眼，脸孔，身形……都是他，没有错。
问题提示：我们在哪里见面？
原来白雨和妹妹既然姐妹，又是妯娌。
“怎么会有两个警察混在宾客里！”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
贾小姐愣了愣，她根本不知道神秘人姓甚名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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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暗汗，她们一拨接一拨的，都是商量好的吧，开场都是这三个问题。
此刻，她已不再是上一秒的严妍，她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气。
“她的资料查到了？”他问身边的手下小金。
程奕鸣坚持“心妍”这两个字，这是他加入这桩生意的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