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,陆薄言,你耍赖!” 闻言,穆司爵立马紧张起来,“哪里不舒服?”
叶东城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,“纪思妤,我觉得我可能疯了,我那么恨你,那么讨厌你,但是我又那么离不开你。你就像一朵诱人的罂粟花,新艳,漂亮,即便知道你是毒,但是我放弃不了。” 苏简安也看到了他。
“怎么了?” 就像现在,她怕他,怕他发脾气,怕他不管父亲。其实若不是父亲,她没什么好怕的。
“这边没吃干净。”说着,陆薄言又低头。 “东城。”
女病人拗不过自己的丈夫,只得张开嘴,任由他喂着。 “你在生叶东城的气吗?”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胳膊,扭着头朝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