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咬着牙一字一句道：“沈、越、川！” 佑宁阿姨说过，他还太小了，有些事情，他还不适合知道。

这个问题，苏简安曾经问过陆薄言，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寻一个答案。 许佑宁怕小家伙不注意受伤，进去帮他刷牙，边说：“我们还有时间，不用急。”

如果命运不再眷顾她，这很有可能是她和穆司爵的最后一面。 她使出套路，却没有套出沈越川究竟交往过多少个女朋友，绝对不能让沈越川再把主要责任也推掉。

萧芸芸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脸突然红了一下，点点头：“嗯。” 她说：“我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太太了，什么没经历过啊。上次的事情，一点都影响不了我，你们都放心吧。”

闹到最后，萧芸芸的头发已经乱成一团，她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，对着沈越川做了个“停”的手势：“好了，不要玩了。” 苏简安和沈越川一样，能猜到萧芸芸想说什么，但是她不能说破，只能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萧芸芸，循循善诱的问：“芸芸，你还有什么要和我商量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