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索性躺平,不再挣扎。
“哎呀,子吟,你怎么哭了,程子同,你怎么黑着一张脸,子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?”符妈妈连声询问,又去拉子吟的手:“子吟别怕,伯母在这里,谁也伤不了你。”
“我能想起来的就这么多,”于靖杰将便筏递到符媛儿手中,“这一张纸价值十几年的兄弟情。”
与令月道别后,符媛儿带着疑惑的心情回到了家里。
“别说了,先去医院。”
令月焦虑的眼神让符媛儿犹豫,但她什么都能赌,不能拿程子同的安危赌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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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也不懂,她只能以此来缓解自己的尴尬了。
“这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。”她告诉他。
看来他是这个圈里的头儿。
“媛儿,你在哪里啊?”电话接通,符妈妈在那头着急的说道:“怎么把子吟丢在派出所,程子同不管,你也不管?”
正当她准备做出游泳姿势让自己浮起来,一双有力的胳膊已将她拦腰抱起,助她浮上了水面。
程子同不赞同的挑眉:“我的孩子,只配有这么一点换洗衣服?”
正装姐站起来,冷笑:“符媛儿,你自持过高了吧,你不是知道我是于翎飞的人吗,竟然还敢相信我!活该!”
听这个声音的节奏,不像是程子同,程子同只会直接推门。
等到子吟随着小泉离开,符妈妈的心绪才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