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，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，只是男人们的“女朋友”。老姑父转睛：“蒋文，你愿意吗？”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
“怎么，你不想让我测试？”纪露露双臂环抱，“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。”众人松了一口气。

这是变相的提醒众人。白唐承认她说得有道理，之前几个案子她都办得很好。
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她只要让赌局顺利开始，就能将祁雪纯吸引过去，她的计划也将按原计划开展。

“你吃哪一套？”她再装傻，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