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而他斜靠着门框,目光淡淡的朝她看来。
她的心思全部注入了工作当中,底价和程子同仿佛都被抛到了脑后。
着安全带,符媛儿的身体也被惯性往前猛推了一下。
程子同微愣,“你……你知道我要说什么……”说话都结巴了。
“我有什么好误会的……”她根本没误会什么啊,她对子吟的猜测,都是有理有据的。
符媛儿觉得奇怪,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,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,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,如果我再见子同,他一定会问我,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,”符爷爷摆摆手,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,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
符媛儿摇摇头:“医生还在里面做检查。”
符媛儿一口气跑出了酒店,程子同并没有追上来。
成年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,距离从A市回来已经小半个月了。
……能点头吗?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也愣了,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“太太……”秘书陡然见到她走出电梯,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赶紧上前阻拦。
“小姐姐,”子吟的声音又带了哭腔,“子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,给他打电话也不接。”
她要没点绝活,怎么能当上报社首席记者。
咖啡,面前放着一本大拇指那么粗的专业书籍。一带一卷,她又回到了他怀里。
她有点怀疑,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?“他找你为什么不打电话?”季森卓忽然说道。
“你把脸偏过去。”她说。符媛儿仔细想了想,仍然否定了这个答案。
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,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她真的一点也不明白,发生了什么。
子吟想了想,“我不知道。”程木樱笑了笑,眼神却又变得很羡慕,“我这是羡慕你,如果我妈出事了,我身边不会有人每天这么陪着我……更何况,还是程子同这样的,公事真会忙到头炸的大老板。”
他没有答应,直到换好了衣服,才走到床边。符媛儿诧异,季伯母怎么自作主张去拜访她妈妈,还是在这个时间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