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 沈越川送走陈医生回来,见到的就是陆薄言这幅样子,但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。
陆薄言走回办公桌后坐下,凝神沉思。 “傻孩子。”老洛拍了拍床边,“坐下来,爸爸有话跟你说。”
父亲的墓地是他亲自选的,依山傍水,他知道父亲会喜欢。 “洪大叔……”苏简安试图说服洪山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 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,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,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,恨不得他遭遇报应,在忏悔中度过余生。
她拿起来掂量了一下,至少已经吃了四分之三。 停在夜总会对面的一辆轿车看完这一出好戏,也缓缓发动,朝着城东的某别墅区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