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补课
现在是晚上七点。
“你不方便？”她稍有犹豫，程子同便反问。
符媛儿，你想死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为难。”
他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表示可以听她说，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。
一定是这样的。
“我跟他？有什么可比性？”
“这里她说了不算。”符妈妈揽住她的肩，“你安心住在这里，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她下意识的赶紧闭上双眼，装作还没醒的样子。
季森卓，你喜欢这个吗？
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：“刚才……她问了我一个问题……”
她闭了闭眼，感受到眼眶既酸涩又肿胀。
她在半梦半醒间伸了一个懒腰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从后拥着。
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，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，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：“于律师来了。”
“谢谢季总，”程木樱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既然要派的话，把最厉害的那个派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