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无法淡定:“陆薄言,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?”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依赖他,看着她依偎在他身边安睡的样子,陆薄言都觉得心脏的地方仿佛有水漫过,把他的胸腔浸得柔软。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,就算还不了解他,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。
苏亦承也很快就发现苏简安和陆薄言了,走过来,笑了笑:“这么巧。”
刚说完她就自我否定了:“不过她今天在培训,听说要到晚上十点,估计你也约不到她。”
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接到这样的电话,苏简安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手机传入耳膜,她问他下班了没有,有些小兴奋的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,说她在等着他回去。
苏简安抹手的那个动作在他眼里,实在可爱至极。
“你抱着衣服出来的时候。”
她推开陆薄言一点,解释道:“江少恺冒着生命危险救我,可是我能为他做的,不过是煲汤送饭而已。我是谢谢你替我给他提供一个更好的养病环境,不是替他谢你。你瞎想什么?”
苏简安突然后悔,摇摇头:“没什么,晚安。”
中午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。
陆薄言看着她,唇角的笑意更深。
跟她一起,他几乎没看屏幕一眼,就是……只是不喜欢跟她一起看的意思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