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这种孩子……不是那么好教的。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或者说遗弃？”

忙活了一个下午，家里终于有了浓烈的新年气氛。念念喜欢苏简安，就是因为苏简安总能第一时间知道他想要什么。但是今天，阿姨怎么不知道他想下去跟哥哥姐姐一起走呢？

当天晚上，康瑞城和东子制定了一套训练计划。按照计划，他们明天就要开始训练沐沐。“一会再跟你解释。”苏亦承转头叫沈越川，“给薄言打电话。”

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，我们还要怀疑，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那个人那么优秀，那么耀眼，那么引人瞩目。

这时，诺诺大概是终于察觉到他爸爸表情不太对了，抗议了一声，在洛小夕怀里使劲挣扎。苏简安一直不说话，苏亦承就知道，他把她问住了。

康瑞城平静陈述道：“我告诉沐沐，以后，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。我不会要求他什么，更不会强迫他什么。”天气已经越来越暖和了，特别是下午接近傍晚的时间段，空气中全都是暖融融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