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落震撼的,就是陆薄言居然真的生生克制住了。
轨,都会抓狂暴怒吧?
大人们吃饭的时候,两个小家伙就在客厅和二哈玩,完全忘了找陆薄言和苏简安这回事。
疼,是肯定的。
穆司爵咬牙硬生生忍着,打开电脑处理事情,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。
苏简安无奈地笑了笑,指了指屋内,说:“我们带狗狗一起回去。”
穆小五冲过来,直接扑向许佑宁,围着许佑宁又是蹭又是舔的,亲昵极了,完全忽略了穆司爵才是他真正的主人。
这个据说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,许佑宁还是第一次看见。
“不会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得更紧,一字一句地说,“就算你失明了,你也还是许佑宁。”
“嗯……”萧芸芸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,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觉得很安心!”
那叶落怎么会听见他的话?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想起刚才,还是心有余悸,“你要是没有下来,我刚才一定躲不开。运气不好的话,我会死在这里吧。”
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,声音带着明显的醋味:“能让你感到安心的男人,不应该是我吗?”
许佑宁回过神来的时候,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乱了,穆司爵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,一点一点地将她最原始的某些东西统统唤醒。
对许佑宁而言,这一场云雨来得突然,虽然欢愉,但是也格外的漫长。
他坐在轮椅上,许佑宁在后面推着他,两人看起来,俨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