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4年，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，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
“可现在他为什么又愿意了呢？”

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

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

“什么意思啊，”监控室里，阿斯听得直冒火，“他看到了谁，难道是袁子欣？”
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祁雪纯总算看明白了，这个男人在生气。

但已经两天了，却没有人打给他……他的不安越来越浓。
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

“在我的世界里，只有真凶才会想要骗过所有人。”

暗地里，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两千万，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。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
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，司俊风更加疑惑，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？

“……灯光秀，水上杂技，唱曲儿跳舞，种类还是很多的。”

“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？”祁雪纯关切的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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