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两人眼熟，之前在程家见过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司俊风盯着祁雪纯，目光既狠又冷。

“祁警官，”片区警说道：“要不我们还是把人带回所里吧，这里毕竟是经营场所。”

说完她往外走去。

“我没事……”祁雪纯一脸疑惑，“你们怎么都来了？”
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
她猛地扑上去，手中寒光一闪，扬起了一把匕首。

“阿姨，再等等。”符媛儿悄声说道。

吴瑞安心头一怔，他前脚刚走，难道后脚就泄密了？

她立即转头，司俊风的手指在她手机上划来划去，竟然在做删除……

“我选报价高的那个。”她回答，“签合同等事情，你代我处理就好了。”

“按照视频资料所示，你当时距离贾小姐很近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？”白唐问。

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。

却见床铺已经收拾整齐，托盘放在一旁，里面的早餐被吃了大半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一个複杂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