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。司俊风没怀疑，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，“伤口在头发里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“谁要伤害他们？”
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莫小沫黯然垂眸：“我可以吗……”

祁雪纯汗，他还理直气壮的。而戒指就黏在蝴蝶结里面。

“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“司总。”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。

车子往前平稳行驶。“我……我没想去哪儿……”杨婶挤出一个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