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知道康瑞城的习惯，给他递上一根烟，替他点上。
顿了顿，穆司爵接着说：“可惜，你苦心经营的形象，很快就要倒塌了。”
东子和许佑宁都是康瑞城一手训练出来的，康瑞城了解东子就像了解许佑宁一样，自然知道，他这番话，多半是发泄。
东子摇摇头：“我也想知道，可是，我什么都查不到。沃森的尸体是在郊外被发现的，警方已经立案调查了，最后，案件被定性为意外。”
萧芸芸以为自己幻听了，仔细回忆了一下，刚才那道声音，确实是沐沐。
洛小夕决定说点实际的，“简安，穆老大和佑宁，就这样了吗？他们没有谁想再争取一下？”
数字的下方写着一个姓穆。
最终，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，还有另一个原因，许佑宁没有那么做。
“我有事情。”许佑宁把问题抛回给杨姗姗，“你呢？”
小沐沐愣了愣，旋即吁了口气，一副做贼不心虚的样子，“不怕不怕，爹地不在这里，他听不到！”
许佑宁缓缓开口：“如果你了解杨姗姗，你就会知道，杨姗姗是一个娇蛮自私，而且多疑的人。还有，她最大的爱好是穆司爵。因为我到穆司爵身边卧底，最后还怀上穆司爵孩子的事情，杨姗姗对我恨之入骨，所以她想杀了我。”
“我还有点事。”康瑞城柔声说，“你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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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不及了。”许佑宁的眼睛慢慢泛红，“我快要死了，你却只想证明我是不是真的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