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,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,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,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她本能的想挣开,这里是洗手间,随时会有人进来。
白唐问:“怎么说?”
“严小姐,”她压低声音,真诚的恳求:“我就借学长用一小会儿,敷衍了我爸妈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“你以为呢,不然我早就把你踢出警队了!”
“三个孩子的学费?”
程申儿摇头,她不信:“我日日夜夜祈祷你能活下来,我的祈祷管用了,你不但活下来,我们还能再次见面……”
昨天晚上程申儿起来了,独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的小吧台发呆,手里拿着一只杯子。
白唐赶紧走出办公室,指派阿斯去接应祁雪纯。
程奕鸣一直对此耿耿于怀。
“白队,案件报告。”祁雪纯将报告往白唐手里一塞,转身跑了。
到了一楼走廊的拐角处,只见程奕鸣、白唐和祁雪纯都站在这里。
“雪纯,司总是自己人,”祁父轻喝一声,又微笑着面对司俊风:“司总,你也可以叫她祁三,祁家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叫她。”
他偷换概念,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。
“严小姐。”护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,准备进入病房。
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