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子吟愣然说不出话来。
他是真喝多了，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，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“我能干出那种事情吗！”
“符小姐，你还认识我就好，”保姆笑道，“我是来找你结算工资的。”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
她现在可以确定，子吟在日常生活的智力，绝对不只是一个孩子！
“就是，再喝一个。”
“我只是想着，我毕竟是程太太，丢着喝醉的程先生不太合适，所以过来看一眼。”
小李摇头，“我隔得远听不到，我也就看了一眼，接着去别的地方了。”
嗯，七岁的孩子，还会认为小兔子会和自己互动吗……
“要不这样吧，以后你想吃外卖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，我帮你点。”
“她不会离开这里，我们昨晚约好今早一起出去。”
“太太，你吃完了就在里面休息吧，程总还不知道开会到什么时候。”
符媛儿诧异，季伯母怎么自作主张去拜访她妈妈，还是在这个时间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