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好奇，“您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？”

祁雪纯独自坐在办公室，心里却不能平静。

祁雪纯接了电话：“许青如，我现在跟司俊风在一起，回头再聊。”

他们说的像废话，又不是废话，至少可以肯定，想知道程申儿的下落，只能从司俊风那儿下手。

神智渐渐回笼，她看清自己置身一个房间的大床上，房间的装潢很豪华。

祁雪纯已上车离去。

司俊风没说话。

祁雪纯点头，正好司俊风去忙工作了，她和韩目棠直接交流，才会得到检查的真正结果。

接着又说：“另外，既然公司让我暂时代理部长一职，我打算重新实施对各部门部长的考核，尤其是对新上任的，有一个月的评估期，不达标的不能正式任命。”

但也只是寥寥数语，司俊风便转入正题：“病人的检查资料你看了？”

祁雪纯好气又好笑，“你有没有搞错，那天我是去办公事的。”

牧天又在门口待了一会儿，他来到楼道走廊，打通了牧野的电话。

“不要告诉任何人，我和司俊风的关系。”

她管不了那么多了，跳上车，报出妈妈住的酒店名字。

司爸轻声叹息，靠在椅垫上，一下子苍老了十岁。

她觉得那样很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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