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小时后,徐伯拿着一个快件进来:“少夫人,一个国际快件。”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
沈越川首先冲进厨房,忍不住先尝了蜜|汁藕片,半晌说不出话来:“我靠,小夕,你还有简安这样的闺蜜吗?介绍给我啊!”
“苏亦承……”洛小夕低颤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感动,“你再这样,不止是这辈子,下辈子我也要非你不可了……”
她不敢再说下去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……”
“你学来干什么?想开我的门?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我的房间,只要你想进,随时都可以。”
“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真相吗?”女孩子问。
艰苦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应接不暇,下班后整个人疲惫不堪,倒到床上就睡着了,陆薄言虽然会跑到她的梦里,虽然隔天醒来时心脏的地方还是空得让她想落泪,但至少她能睡着了。
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
“真的一点也不差?”苏亦承看了看自己的手,“其实我第一次尝试。”
回到家,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,苏亦承这才回房间。
一开始,她以为是苏亦承,这种把戏只有他玩得游刃有余。
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