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 她摇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他怒冲冲的拿过手机拨通洛小夕的号码,她不以为然的说,“我临时有事,要下午才能过去了!” 如果那时她打开了的话,也许就会明白陆薄言的心思,他们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。
连台上主持人的脸色都变了,她也以为洛小夕要出师不利了,型号,洛小夕不动声色的挽救了一切。 最后,她的目光落在一件浅色的裙子上陆薄言上次带她去买的!
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,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,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,什么都无法再想,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。 吃醋?
“我哥?”苏简安愣了愣,“小夕等下也会过来……” 定了定神,让徐伯关了灯,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。
“啪嗒” 公司官方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坊间一直传是洛小夕泄了密,再加上这段时间也确实不见洛小夕来公司,于是坊间传言变成了铁打的事实。
而另一边,完好的保存着一片A市的老建筑,青石板路、院落、砖墙瓦片,全然不见现代化的气息,仿佛河的这一边被时光遗忘在百年前。 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
“我好歹是你爹,怕你不成?明天就给我回来!” 就在这时,手机发出电量不足的警告,然后屏幕就暗了。
想到这里,洛小夕终于还是别开视线走了。 “爸……”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 陆薄言看了看路,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,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 更令他震惊的是这个想法,他什么时候居然下意识的认为他这次和洛小夕在一起,就是要和她长长久久了?他明明只是打算和她试一试的。
要是一般的角色,他还懒得从他手里抢人。 陆薄言早就拿到票了,检票后进入那个充满了欢乐的世界,苏简安仿佛就在那一刻变成了十四年前的那个孩子。
他高兴的是洛小夕终于长大了,懂得了权衡轻重,不再是那个满脑子只有购物和聚会的轻狂女孩。 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陆薄言转身出去的那一刻,他的唇角似乎有一抹笑意。
苏亦承怎么能这么自然而然,怎么能!睡了她……的床就算了,还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问她东西放在哪里!他到底在想什么啊? 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
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,只一声就被掐断了,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。 洛小夕所有的思绪被打断,她支吾了半晌,最终半虚半实的说:“和朋友去庆祝了……”
苏简安的小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。 要不要这么快就把她踹走啊?
“老公……”突然觉得叫上瘾了,她边往陆薄言怀里蹭边叫,“老公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 “我都已经这样了,也没必要隐瞒你了。一切的开始,都是因为我开车撞了苏简安,然后……”接下来,陈璇璇把整件事情告诉了苏媛媛。
平静的小镇第一次发生性质这么恶劣的案件,有女儿的人家人心惶惶,受害的几名少女家属悲痛欲绝,三不五时就上派出所大闹,要警方找出凶手。 她瞪了瞪眼睛,一时不敢确定陆薄言要做什么,只是防备的看着他。
苏亦承挠了挠洛小夕的腰:“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变|态杀人狂。” 白色的君越疾驰在清晨的马路上,扑面而来的阳光也不能让苏简安的心情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