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苏简安脸色一变:“谁给她的?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他不悦的蹙了蹙眉,不由分说的将苏简安拉进了怀里,苏简安防备的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黑色的奔驰缓缓启动,开上了宽敞的私家公路。
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就他了!
苏简安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苏亦承拉开车门,沉吟了片刻坐上去:“等我10分钟。”
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明显是晕过去了,头歪向一边,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,照片上配着一行字:明天中午12点,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|物,欢迎围观。
换好衣服,一推开衣帽间的门,就看见陆薄言,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。
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,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,陆薄言一阵口干,不自然的别开目光,问她:“你找什么?”
“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