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“秦魏!”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
“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坐下,陪我吃饭。”
吃完饭,苏简安走出餐厅,酒店的经理迎上来告诉她:“陆太太,你想出去逛逛的话,司机在楼下等你。想去哪里,你和司机说就好了。“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:“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。回去注意点,别留疤。”
可是,想依赖他之余,又想像那些名门夫人一样表现得端庄得体游刃有余,给陆薄言蹭蹭蹭的长面子。
沈越川反应过来陆薄言叫服务员干什么了,但又不敢相信这种事,陆薄言可是从来没有做过。”
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蔡经理早就上班了,见了她,微微一笑:“太太,昨天陆总去酒店接你了吧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不会生气。我只会,把江少恺从病房里扔出去!”
沈越川沉默了良久,突然笑了:“你果然不知道啊,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
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
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
那种微妙的甜蜜又拉开了闸口,不断的从苏简安的心底涌出来,她窝在陆薄言怀里,幸福得想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