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呀!”袁子欣低呼。 她立即将血迹取样,准备拿回去检测。
不想再听到任何坏消息。 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祁妈这才注意到,小女儿没在屋内。 程奕鸣勾唇轻笑:“我进来的时候,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,衣服没换鞋也没脱。”
保姆没说话,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 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,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: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?继续查,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正好,她走到了隔壁邻居的家门口。 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