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菜都已经做好了，”妈妈说道，“十几个菜呢。”

“子吟……

车里很安静，小泉的声音很清楚。

售货员在店铺的休息室接待了两人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问道：“怎么样？”
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
“我只想提醒你，胳膊肘别往外拐。”

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，就这个下午，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
程奕鸣也在，坐在老太太身边，一脸置身事外的平静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“这些事情你不用管。”程子同已经走到了车边，“至于子吟那边，你不要再去。”

妈妈开的车子撞上了绕城路的水泥护栏，车头撞得稀烂，安全气囊全部弹出，妈妈被撞晕在车里。

外面安静了一会儿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怎么，为了一个程序，打算大闹程家吗？

“道歉。”

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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