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,又想让他永生难忘。
“公司有点事,我去打个电话。”苏亦承起身。
到了化妆间门前,Candy让洛小夕自己进去,她有其他事要处理。
过了几秒,她感觉到了苏亦承吐在她耳边的气息:“你在浴室呆了大半天,我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感觉不出来?”
“先别叫。”洛小夕拦住Candy,“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会被娱乐记者包围的感觉,让我再被包围一会。”
给她倒了水,她又不要,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杯子,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抢过去,猛喝几口白开水,一脸得意的笑着说:“你叫我不要碰你的东西,我就碰!哼哼!”
他垂下眉睫,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,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,他闭了闭眼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
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
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,更别提上山找人了。
他向着苏简安走过去:“什么时候到的?”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苏简安卖了个神秘,就是不肯说,实际上是不好意思说,同事们于是笑得更加暧昧,纷纷说肯定是水到渠成,不是接吻,而是忘情激吻了。
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更准确的说,只有苏亦承看见了洛小夕,她目不斜视,小女王似的开着跑车从他的车前擦了过去。
如果这个方法不能让洛小夕好受,那么,他也不会管这是不是趁人之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