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。
走上二楼走廊，祁雪纯立即感觉到气氛不一样。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，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，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
中年男人是宫警官改头换面假扮的，而阿斯则扮成了服务生，都是为了维持秩序，以备意外情况发生。
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，她直觉，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她自认没有让男人一见钟情的外表。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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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申辩会只有十分钟……
一个小时后，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。
她借口上洗手间，从侧门绕到了花园，深深吐了几口气。
胖表妹想了想，“她说……不能弄坏，不能弄坏……她很紧张，浑身都在发抖。 ”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两个小时后，阿斯一脸兴奋的跑回来，“查到了，某支开头的软件里面，每年有超过六位数的消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