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连洪庆这个名字这根线索也断了。再想找,也无从下手。
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,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,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。
本以为苏简安是要回房间,可陆薄言前脚刚迈进书房,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。
老洛长长的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推到苏亦承面前,“她最近在土耳其,这是她昨天给我们发的照片。这死丫头比我还狠,一个星期给我们打一次电话,平时手机关机,我们根本联系不到她。”
客厅内。
“警官,这次事故的最大责任方是陆氏地产么?”
直到沈越川上了二楼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叫了一声:“越川!”
她只好拨通沈越川的号码,按照苏简安说的,叫沈越川来接陆薄言。
苏简安咬着拳头,在被窝里缩成一团。
昨天她半夜三更才把陆薄言送到医院,除了沈越川和随车的医生护士,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。
许佑宁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“谢谢”两个字咽了回去。
可是在距离她的脖子还有几公分的时候,他突然停下来,发狠的手无力的垂下去,另一只手也松开她。
苏简安就像突然失控的动物,不管不顾的剧烈挣扎,手腕不一会就被摩擦得发红。
吃完饭后,他神色严肃的把苏简安带到书房。
第二天,将醒未醒,意识正模糊的时候,洛小夕恍惚产生了错觉。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,陆薄言会把她带回家,苏亦承也会告诉陆薄言她有事隐瞒,再想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