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萧芸芸掩饰得很好,但沈越川还是注意到了她在害怕。
她要求终止和穆司爵工作之外的关系,穆司爵也说她是在找死,而他不但没有答应她的迹象,还每天变着法子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或者说,早就应该做的事情。
“七哥……”女孩含情脉脉的看着穆司爵,模样柔美动人。
萧芸芸就知道沈越川是故意的,但这样就想气到她?
穆司爵停下车,目光在许佑宁脸上凝了半晌,最终还是把她叫醒。
“芸芸出了点事,越川过去处理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今天不过来。”
“呃……”许佑宁艰难的仰起脖子,“七哥,你太高了,仰视好难受……”
许佑宁僵硬的牵了牵唇角,非常不爽的甩门走人。
不是尖锐的疼痛,也不是催泪的酸涩,更像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,缓慢的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的剥离。
可就在前几天,突然有人告诉她,最近穆司爵和一个手下走得很近,还带着那个女人出国旅游去了。
跟着康瑞城这么多年,大大小小的伤她受过无数次,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脆弱,累得只想这么一直躺到明年,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。
他不给,许佑宁有得是渠道可以查到。与其在这里跟许佑宁浪费时间,还不如去查查许佑宁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穆司爵看了看时间:“不能,我们赶时间。一个电话而已,你回来再打也不迟。”说完,朝着许佑宁伸出手。
穆司爵倒是丝毫都不担心伤口会受到撞|击,危险的盯着许佑宁:“你要什么反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