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朱莉看了一眼她的餐盒，没动两口，也只能心下轻叹。

严妍点头，使劲将泪水咽进肚子里。

他压低声音：“我听上面领导说了，要给你记功！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，破纪录了！”

他没什么不敢让她知道的。

“她这不是还没回来吗，等她回来再研究这个事！你也办正经事去吧！”白唐摆摆手离开。

“太太，这是程总特意给您准备的。”助理送上两盒点心。

严妍只觉眼前一黑，登时晕倒。

严妍看着他匆忙的身影，美目中浮现一丝笑意。

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“不反对。”

严妍心头慨然，她抱住程奕鸣的胳膊，“我真的很感激，我们还能在一起，孩子也还能回来。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，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

刚才那个身影，好像是吴瑞安……他来这里干什么？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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