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就像十年前在家里的琴房,他抬起头,看到了那个笑容温暖的大姐姐。 “先不废话了,先离开这里。”徐东烈马上跳上车,驱车离去。
陆薄言沉默片刻,也没有多问,“好。你发个地址,我让他们过去。” 她转身继续往前,却看不清前面的路,翻下了天桥的栏杆……
但他不想说出来吓唬相宜。她还小。 “你放心啦,我不会把它弄丢的。”她这是反应过来了,只要把它保存好,放谁那儿不是放呢。
紧接着车门关上,呼啸而去。 “来得及。”
钻心的痛苦,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。 李维凯面露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