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祁雪纯冲他使了个眼色,小声说道:“来了。”
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,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,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
她将浴室门锁上,半小时后也不见出来。
表姑不以为然的冷哼:“再怎么说,程皓玟也是程家人,他伤的都是外人,他们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!”
严妍目送贾小姐走出后花园,她不放心,交待一个助理跟着,确保贾小姐安全回到酒店。
但“首饰”两个字吸引力太大,祁雪纯上了车。
其实严妍也已经想到了,一定是因为矿上有危险。
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,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,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,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“妍妍!”符媛儿惊喜的笑了笑,但手中电话不停,“麻烦你帮我接一下白唐白警官,白警官不在?不能告诉我私人号码?”
还好房间里留了一张底牌,也是王牌,而司俊风已经被灌了酒,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出糗了。
可来之后她发现不太对劲。
保姆想了想: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,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
“你别费劲猜了,”祁雪纯想了想,“盯准猎物,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
“严妍,严妍?”白雨焦急的声音在外响起,伴随“咚咚”的踢门声,“程皓玟你敢对严妍怎么样,我废了你!”
“叩叩!”外面传来敲门声,伴随秦乐的问声:“严妍,你没事吧?”
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