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头,“我以为我能跑,但你们的布防实在太紧……而我也没钱跑了。”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,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,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,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,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,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“我让司俊风帮的我,他让蒋文认为,想要瓜分司云的遗产,就必须伪造一些司云亲笔写的书信和日记。”
“你干嘛这样说!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,脸皮薄,她瞪了司俊风一眼,扭身离去。
“既然害怕,跟我一起睡。”
白唐疑惑,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,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
“好,你去客房睡,床单被罩都是我刚换的。”
白唐又问:“对于你的床单上有奶油这件事,你是什么想法?”
她做的一切,目的都是要将祁雪纯和司俊风分开。
祁雪纯好笑:“阿斯,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“现在开始,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,“再等等看。”
她会让这件事发酵至最大,让祁雪纯身败名裂。
祁雪纯更加愣了,“聘礼……”
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,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