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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夕。”苏亦承打断洛小夕的长篇大论。
陆薄言瞥她一眼，说：“这看你有什么表示。”
夺过康瑞城手上的烟，狠狠的抽了几口，韩若曦整个人瘫在沙发上，万蚁噬骨的感觉慢慢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渗透出来的快乐。
陆薄言的办公室大门几乎是被她撞开的，她站在这端，气喘吁吁的看着办公桌后的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半晌无言，陆薄言最后那句……是夸她还是损她呢？
不知道又睡了多久，再度醒来时耳边似乎有纸张翻页的声音，她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，看见苏亦承在看文件，问他：“几点了？”
洛小夕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，苏亦承却推开了她。
不用多想，苏简安就明白过来了：“芳汀花园坍塌事故中的死者，对吗？”
苏简安一脸茫然：“我、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他放下橘子：“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。”
她哪里是经验老道的记者的对手，根本挤不出去，记者用问题刺激她试图让她开口，她只好向徐伯求助。
她默默祈祷，只要母亲能挺过这一关，她愿意用自己的余生作为交换。
眼泪很不争气的又簌簌落下，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，抬起头，朦胧中看见了苏亦承这个世界上，她最后可以依靠的人。
沈越川诧异：“真的要这么狠？”
她走出电梯，没看见身后韩若曦蛇蝎般阴凉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