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曼源外流
“程总，你让谁黑进了我的电脑，把程序塞进去的？”子卿一边开车一边问。
中途的时候，她本想给季森卓的家人打一个电话，才发现电话落在程子同车上了。
“你跟我来。”程奕鸣起身往外。
“是因为他吗？”他问。
他大概是开了一整晚的会，眸子里充满倦意。
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
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先等季森卓的情况稳定下来吧。
子吟没有出声。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气到语塞。
程子同明白了，“你还是怀疑我的，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的旧情人？”
这个变化有点快，符媛儿还没反应过来呢，直到门被关了。
符媛儿在报社忙了一整天，到下午五点多，等来的却是季妈妈的电话。
真可笑啊，她和他在一起十年，却从未被温柔对待过。
“子吟，你给我发一个定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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