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捂着额头从洗手间走出来,噗通又倒在床上。
两个便衣将他架起来,他的嘴角已经流血。
祁雪纯不是不生气,而是已经做了分析,“你现在叫她过来,她也不会承认,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,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?”
“我只听到一点,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
“她主意再大,也不能弃她爸不顾,公司利润年年下滑,再不做点靠谱的大项目,她爸真要提前退休了。”祁妈叹气。
闻言,严妍感觉心里像放开了一道闸门,忽然一下释然了。
“真的没事吗?”严妍抬头看她,关切的眼神让程申儿更加心虚。
他年龄很大了,六十左右,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,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祁雪纯硬拉,是拉不过来的。
贾小姐暗地松了一口气,白雨终于来了。
“为什么让我离开又叫我回去?”她眼神戒备。
一个女人拦住他的去路。
离开的时候,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,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程申儿很累了,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
严妍似笑非笑,美眸明亮,“你过来不是给我送外套的吧?”
房间门被推开,程奕鸣走进来,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