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原始的男女冲动,再加上传宗接代。 “程子同!”她使劲推他,大概力气用得太猛,两人一起从躺椅摔到了地板上。
那种她无法控制的熟悉感又涌上来,身体不自觉就向他贴近,任由他为所欲为。 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,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
“妈!”她诧异的唤了一声。 “你跟程子同上天入地都没问题,但请你们不要联手来对付我,行么?”
“你……就当是的吧,”符媛儿尴尬的抿唇,“你知道的,符家的生意都在程子同手里管着……他现在和季森卓竞争,我除了帮他别无选择。” 符媛儿凄冷一笑,她站起身来,“妈,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变成这样,如果这里容不下我,我现在就走!”
她装作没听出来,继续说道:“你错了,是伯母想邀请我合作,但现在有人在跟我们竞争。” “想想明天采访说什么。”她咕哝一句。
这男人好奇怪,明明早上还对她甩脸,这还没到晚上就开心了。 符媛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求你什么……” “上面第22楼,进去之后就会看见公司的广告牌,何太太在里面等你。”
就像想象中那样安全,和温暖。 她已经发现什么了?
符媛儿一愣,“我车子抛瞄了……” “我明明放在这里的,难道被人发现拿走了?”子卿也很奇怪,疑惑的自言自语。
这块地来头可不小,当年拍卖竞价的时候,也是当之无愧的地王。 男孩眸光微怔:“他是不是怀疑你了?”
程子同想了想,抓起她一只手,然后将戒指放到了她的手心。 “季先生,请你放开我太太。”这时,程子同不慌不忙的来到她身边。
她看得明白,子吟这是故意在挑拨她的情绪,希望她做些什么过激的举动。 季森卓在车边等了二十分钟左右,却不见有人出现,于是他拿起手机准备打个电话。
出租车载着符媛儿往公司赶去,天边残阳依旧如血,烧得符媛儿心里发慌。 除了轻轻的呜咽声,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。
子吟没说话,浑身怔住了的样子。 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,没多久又清醒了。
“我会跟他解释。”符媛儿说着,一边推开门。 “你……把人家丢下了?”符媛儿有些诧异,“看得出他精心准备了很久。”
他在帮季森卓辩解? 雄性动物只有在求偶的时候,才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!
圆月在云中躲了又出,出了又躲,但月光够亮,树下那个高大的身影让人看得很清楚。 这件事里面,程子同和自己妈妈的态度都有点异常。
“那好吧。”子吟特别失落的挂断了电话。 但这不代表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可以消除。
“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,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。” 从这里去子吟家需要二十分钟呢,她忽然想到,“我还是先帮她叫救护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