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：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，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，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他当时并不知道她在外面，说出来的都是心里话吧……可她实在想不明白，他什么时候，凭什么就这样认定她了。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“直觉。”

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“丫头，坐吧，”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“想喝点什么？”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，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，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
“爸，爸爸……您一定要原谅儿子，儿子后悔没多陪陪您……”她将带来的烤串等等摆开，然后坐下来。

“不必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这顿晚餐对我和司俊风来说很重要。”吃完饭，她带着一肚子羞恼去找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