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,才来到窗户前面。 子吟愣了愣,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,“我头很疼,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“我可以回家再跟你说吗?” 是啊,她的确也弄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,又为什么这么大。
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,她还说,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 车窗打开,吹进来一阵阵清爽的海风,伴随着轻轻的海浪声。
在琴房? 她猜到了尾,但猜不到头,猜不到程子同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“你再这么喝,咱们今晚上就算白来了。”她继续小声吐槽。 反正坐着也无聊,看看刚才拿到的那封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