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咣”几下，门锁被砸开。

然而安静了一会儿，哗哗水声再次响起。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办到答应我的事，我也会办好答应你的事。”
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她再次说道。

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，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。

“程奕鸣，今天的事不能说明什么
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
“而且程家现在已经落魄了，你舍得严妍跟着程奕鸣受苦吗？”

但下一秒，祁雪纯便发现了端倪。

贾小姐从昏暗处走出来，死死盯着程申儿身后的男人，“他是被人派过来杀严妍的。”

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“我的助理，”严妍淡声回答，“我怕人手不够，叫她过来一起帮忙。”

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
严妍也想离开了，但离开之前她还想弄清楚一件事，“贾小姐，齐茉茉的事……”

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，静静看着窗外，她的神色没什么波动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
谭竹的照片曝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