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杜，你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，姜主任忽然离职，什么都没交接，我们也很难啊。”

他的目光往楼梯口看去。

祁雪纯瞟他一眼，继续往前走去。

“非云，你真这么干了？”俊风舅妈责问。

“没事就好。”司俊风对着祁雪纯淡声说道，“走吧。”

“准备生日？”她愣了愣，“在这里吗？”

“我不当总裁秘书，”祁雪纯说，“我从普通员工做起。”

不多时，白唐来了，也只带了阿斯一个警员。

她虽然这样说，但从她眼角的倔强，祁雪纯可以看出她心里不服。

索性他没有亲，只是和她抵了抵额头。

让别人跪地认罪还差不多。

她看看司俊风，脸颊绯红：“我……我挽着你是不是更像一点？”

“暂时没查出来，”助理摇头，但是，“我问过木樱小姐，据说申儿小姐跟火雷社的人有过接触。”

他语气轻佻，丝毫没有紧张感。

程申儿握紧拳头，眼底闪过一丝阴冷。

她又不是故意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