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想爸爸妈妈的意外惨死,她至今记得法医的话:死者的头部受到巨|大的撞|击,肋骨全部骨折……
“陆薄言,让我走吧,我不想再留在你身边了,你既然一开始就因为不想让我涉险而忍着不去找我、不见我,为什么现在却强迫我跟你一起冒险呢?”
她刚抬起头,人已经被陆薄言压住了。
不可置信的笑了笑,“吵架?不是,我们只是偶然碰到,聊了两句。”
她不敢百分百保证,但还是愿意相信,陆薄言不会那么快另寻新欢。
仿佛全新的一天就应该这么开始。
苏亦承只好又说:“我替你看着她。你有时间在这里跟她纠缠,不如回去查清楚她到底瞒着你什么。”
然后,他“嘭”一声关上房门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,苏亦承一定是不想让她看见什么新闻。
“不可能!”
半个月没来而已,再踏进警局,苏简安已经有了物是人非的错觉上次她踏进这里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,一切都好好的。
“哎,住手!”警务人员大吼。
苏简安不放心,还是扶着他上楼。
有人说,陆薄言不是收买就是威胁了财务部的员工,让他们顶替自己的罪行。
“如果不是我,你觉得你在土耳其弄丢的护照会那么快找回来?”
整个民政局鸦雀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