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,大概是伤口还在渗血,隐隐约约能看见浅红色的血迹。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的底气弱下去,声音也跟着变小,“我只是想学学你昨天晚上的套路,报复你一下……”
他在告诉许佑宁,接下来的事情,对许佑宁来说是一场折磨。 观影室内,迟迟没有人说话。
一旦露馅,康瑞城一定会要了她的命。 什么换衣服,纯粹是陆薄言找的一个借口。
他们说了算。 他还想把穆司爵引诱到这座小岛上,同时把穆司爵和许佑宁置于死地,一举两得,永绝后患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,没有再说什么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