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明白了吗，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，因为每查一次，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……”他会心疼。 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 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祁雪纯并不下车，“她已经被我逮着好几回，她喜欢不停的挑事，但我不喜欢。” 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“复杂一点有什么关系，”另一个销售说道：“女人结婚就这么一回，多复杂都不过分。” 白唐笑笑：“你不是征询我的意见，而是想找一个人认同你的观点，所以，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观点说出来？”

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 祁雪纯无语，这什么话，不管他兄妹几个人，她都不想跟他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