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这个,是因为简单又下酒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又说:“她要死心塌地跟着你,也不受你左右,你不管做什么,她都跟着你。”
服务员倒吸一口凉气,不敢不说。
司俊风不由颤抖,但想到她都这样的状态了,说累没什么毛病。
“我不用记得你,”他说,“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,你不用担心司俊风,你给我一点时间,你以为司俊风没有弱点吗……”
司俊风不以为然:“你想怎么做,我要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这位太太点头,“是啊,合同里定了各分一半,司总给我们的数额明显不对啊。少了至少百分之十。”
祁雪纯的眼角,也随之流下眼泪。
不过,他说的这个事,回头她得问问司俊风。
“不合适。”云楼依旧这样说。
他将手续都办好,才又回到急救室外。
“放心。”司俊风上车离去。
司俊风不置可否,他根本不关心这个。
“我们吸取教训,再也不会这样了。”祁雪纯带着云楼老实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