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悲的是,她明明知道这种可悲,却又无法挣脱。
符媛儿毫不犹豫的转身准备离开。
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,母女俩聊个天,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。
“我不想去干嘛,就想有人陪。”子吟挂断了电话,将脸搭在了膝盖上,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失落的情绪当中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滑进了被子里。
“你是来给我送点心的?”符媛儿问。
包厢门被关上,总算恢复了安静,但也有些尴尬。
因为……她忽然发现,原来他给过她的那些在乎和关心,其实也可以给别人。
程子同听懵了,他这正在“审问”子吟呢,她倒把他们当成一伙的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停下来,静下心欣赏身边的景色了。
程子同抱着符媛儿走了出来,符媛儿双眼紧闭,脸颊通红却唇瓣发白,一看就是病了。
“现在脚能走了?”程子同问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她很不客气的上了车。
“程子同,我有那么吸引你吗?”脑海里的疑问不自觉的脱口而出。
她会将它弄清楚,然后接受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