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了医院,她脑子里一片空白,全世界在她的意识里变成虚无一片。
服务员跟医学生要转运床,医学生为难:“这是二楼,转运床也没用啊,她刚才怎么上来的?”
谌子心不禁脸颊泛红,“司总,我和祁雪川的事,你不必操心了……我从来没得到过学长,所以也没有多伤心。但这段时间,我才真正认识了司总,我很羡慕祁姐,能够找到你这样体贴周到的丈夫……”
“我不想看你最后落得人财两空,”祁雪纯回答,“到时候你会把所有责任推到司俊风头上,我不想让他身边有一颗定时炸弹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“白警官说,那个男人暂时也是什么都不肯交代,他让白唐送他进去,关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他真弄死了他,祁雪纯会怪他。
“你什么意思?真要和程申儿纠缠不清?”祁雪纯紧抿嘴角,这是她顶生气的表现了,“你在寻找刺激吗?”
病房里的气氛,顿时沉冷到极点。
“说到底,谌子心受伤既因为你的牵线搭桥,也因为我家出了个王八蛋,”她美目一转,“就算要将谌子心送走,也不应该是送到谌家。让她住到我们家去吧。”
云楼收敛情绪,“我觉得章非云很可疑。”
其实警局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,他来这里,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太?
“我没事了,”祁雪纯说,“你们回去休息吧。”
司俊风心头一紧,“纯纯!”手臂不由自主便松开,想要弯腰下来查看她的情况。
另一个抱怨:“为什么酒会上要展出珠宝首饰,我们的工作量加大了一倍。”
那时候,他心里就有她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