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摇头：“就你对程子同有感情，不许一个妈妈挂念自己的女儿吗？”

“这个就要看你的聪明才智了，”符媛儿说道，“我觉得于翎飞一定知道。”

床上睡着一大一小两个人，符媛儿和钰儿……原本就不大的病床上，钰儿占据了大部分位置，睡得很安稳。

说完，于翎飞忽然转身走出去了。

这时候的航班还很多，候机大厅特别热闹。

再没有比这件事，更让人感觉到命运的无常。

听着“砰”的关门声，严妍松了一口气，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。

符媛儿和正装姐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。

郊区废弃工厂。

符媛儿冲她俏皮的一笑：“让你失望了，是羊肉的味道。”

而如今有了地址又能怎么样，人已经离开那里了。

季森卓眼底一阵失落，他们已经是见面后，会先问候家人的关系了。

“我听说他跟程木樱闹得挺凶的，”严妍也八卦了一嘴，“盛传的版本是，程木樱跟她那个新男朋友在餐厅吃饭，季森卓将饭桌都掀了。”

“那是当然，我觉得咱们俩组成一个姐妹侦探团毫无压力。”严妍当仁不让。

“鲜花糖果护肤品什么的，有时候也会送最新的电子产品，还有新出的化妆品……”

“太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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