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

“警，号8211。”纪露露用恶毒的眼光扫过祁雪纯的警，号，“你刚当警察不久吧，我告诉你，你的警察做到头了！”
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，名叫司云。

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

欧大咽了咽唾沫，继续说道：“到了派对后，我本来想直接上楼找爷爷，但这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上了二楼，他可能也是去找爷爷的，所以我暂时没上去。我想等那个人下楼，然而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，后来我又看到管家带着一个女人上了楼。”

“偷听警察谈话，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，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
“他们是公司的合作伙伴，也是我的朋友，对公司的事自然了解一些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他们又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生死？

她走进的卧室想换衣服，却见程申儿竟站在她的梳妆台前。

“你知道刚才，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，我不跟你计较。”她连着吃了好几只椒盐虾。

“马上去弄清楚，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。”他吩咐助理，“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。”

“伯母，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，直觉告诉她，这里面一定有事。

她心头疑惑，物业上次打电话，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
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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